十七岁纯情小悟

喜欢难以自我纠正.

说不出口的情话。

#生贺#

二十七骆×十七嘟

※私设有

希望生日的时候能够让这个世界偿还给你一点点,年少的温柔。













事实证明,养伤的日子真的把费事儿的骨头都养散了。

人光明正大把公司放一边,天天窝在骆队的小破屋里,和骆一锅大眼瞪小眼,倒也日益熟络。

譬如有一次骆闻舟傍晚下了班拎着大包小包回家的时候看见费渡不知觉地在沙发上睡倒,姿势狂妄。骆一锅居然也就在他手边蜷着打盹。

本来还想嚷嚷说几句怎么又不盖被子的骆队闭了嘴,轻轻进了厨房。



同居了不少日子了,没羞没臊厮混过,平日还是费总地揶揄,腻久了这么个难整的事儿精偶尔也会露出懒散的样子。嘴里不停动作却以外的顺从。

那案子结束之后,骆闻舟拣了一个良辰吉日拎着怕疼的费总把他那高科技纹身给洗了。

虽然知道他没啥事,但看人那装得小模样,骆队还是没个办法。晚上被人讨了一瓶酒,又耳鬓厮磨了半晚上,完了之后怀里的人睡倒,剪短了又张长的头发软乎乎地铺开来。

骆闻舟那晚上第一次,清楚的看到电击留下的疤痕。没有费渡之前半开玩笑似的说的那么难看,但的确很疼。

看着就觉得很疼很疼。



其实骆闻舟想过无数次,如果早点遇到这人就好了。

可惜这种幻想的结局也许只有无疾而终。





他知道费渡生日快到了,虽然这个家伙居然没说出来讨好处。

骆闻舟没细想为啥,不过他的确有个很俗的构想。

七月份的天热的跟啥似的,骆闻舟在厨房随便整了点东西又觉得那俩爷不愿意吃,寻思着还是点外卖,走到沙发那一看,发现了点不对劲。

进门那会感觉到的别扭越放越大,人好像还是那个人,总觉得有哪不对。

突然这人在沙发上挪了个方向,眼瞅着就要磕茶几上,骆闻舟给一把捞了回来。

盯着人摘了眼镜的脸,突然福至心灵,这不是小号费渡么。

头发刚刚长过耳朵 黑眼圈没那么严重老也养不回来,和熟悉的枕边人明显分别的是总是皱着眉,好像有很多事情压在身上,快要垮掉了又不认输的样子。

揽手里这一下,人也醒了。

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揉眉心的样子倒是很熟悉。骆闻舟顺手就给他按了按太阳穴,他已经习以为常,却对这个小费渡刺激不小。

费渡一下挣开来,一副警惕的样子,眼神却还湿漉漉的。

“..?这是哪?”

“骆警官你今天看起来好像特别老。”

骆闻舟刚清了清嗓子,猝不及防被这一句噎了一口气。噗嗤就笑出来,揉揉鼻子心想这小孩还真是。

“这我家。”

“我怎么会在..”

“也是你家。”

“你,姓费名渡的家。”

费渡一副你骗鬼的样子,衣衫不整的露出胸前一大片纹身。

骆闻舟伸手过去给他理了理衣服,一边继续道:“至于我看起来为什么这么老呢,是因为我已经二十七了,小朋友。”

费事儿虽说还挺隔应这个没见过几面还老不信他的骆警官,人给整理衣服倒也没躲。

眼珠转转好像在寻思这人说的真的假的。

“别在那一声不吭自己瞎想了。”骆闻舟给人理好顺便媷了一把头,心里十分满足,嘴上却一本正经说:“晚上想吃点什么?”



费事儿还是费事儿,就算倒退十年那还是你费爷。要求只增不少。

不过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在他现在的记忆里还很陌生的警官先生,居然几乎有求必应。

好不容易收掇完了晚饭,谈话地点又回到了沙发上,骆一锅吃饱自个回窝了没来旁听。

“你说你现在十七?”

骆闻舟从刚刚饭桌上抠出这个消息就仿佛捉到什么新的玩物一样新奇的不行,过两分钟就要拿出来咀嚼一下。

那头的费渡则是被这人说十年后他们俩在一块儿的事给整懵了。以至于骆闻舟的碎碎念他连嘲讽都懒得开。

两人干坐着耗了十来分钟,费渡突然开口:“晚上我睡哪。”

骆闻舟想也不想:“这儿啊。”

费渡:“...”

接着他严肃的提出了一个问题。

“十年后我连一栋像样的房子都买不起了吗?”

“咳..你可能不信,十年后是你自个要赖我这的。”

费渡把外套一抓,“那就是说我还有房子,我回去了。”

骆闻舟也不拦他,看着这个小孩冲动的站起来,眼瞅着就要走出门。“你知道在哪么。”

“我家总能回吧。”

“那我送你。”

费渡几乎没有犹豫的点头。

毕竟看起来好像少爷脾气给惯的,只有骆闻舟知道,他在以退为进,探自己这个十年后所谓爱人的虚实。

他面上不显,其实真的很想一把抱住这小孩。

告诉他,以后的这十年,会有我和你一起走,虽然一开始冲你,很抱歉,我真的来晚了。

但很明显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路上等红绿灯的时候,骆闻舟握着方向盘,名正言顺的用眼神骚扰副驾驶上的费事儿。

费渡看着窗外出神,也许是被注视的感觉太过强烈,他扭过头来,手仍然撑着下巴,毫无负担地回看回去。

路灯的光打在他发梢眉眼上,映在骆闻舟的眼睛里,好像这就是他的万家灯火一样。

“警官大人,绿灯了。”



到了目的地之后,费渡下车跟人说完拜拜,看着车开走刚想走进去,却突然想起来钥匙这么个玩意儿。

站在门口突然有点怀疑那个自称爱人的男的到底什么来路。心底熟悉的烦躁带来的神经触挠慢慢爬上来,他只是克制的想掏手机出来打个电话而已,都有些难做。

“费爷怎么不进去啊?喔对..我忘记给你钥匙了。”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过来。

费渡本来听到这种发言肯定不会给人好脸色,却有点不可思议发现心里的烦躁褪去些许了,只不过他仍然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那一句话。

有一双手揽住他,顺手开了门。

夏天的晚风其实挺热乎,但是这一瞬间费渡突然有点明白,难怪十年后的自己,愿意和他呆在一块了。

也许这十年里还经历了别的事...

他想的出神,却被人附在耳边一句,“里面的门你的指纹可以开。”温热的呼吸和温和的风交缠在一起,他那一瞬间甚至有些颤抖。

费渡突然有点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十年的间隔给他很多的空白,但是谁的真心还是能够辨别。而这些与他息息相关的事情,听另一个人娓娓道来的确是一种,难得而令人安心的感觉。就像你忘记了一切,都还有人愿意慢慢和你说,一点点地补齐你的世界。

“谢谢你。”

费渡突然开口。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之前就算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他也还是足够委婉的。骆闻舟心想。果然小朋友还是小朋友。

他没说话,反而是牵起费渡的手,带他走进这棟两人都已经好久没回来过,却又承载了很多很多回忆的房子。

其实骆闻舟也有些忐忑,他不知道十年前的爱人是否还在抗拒自己,但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只说不做(。)

费渡能感觉到牵着自己的手足够坚定,却又有颤,于是他坏心眼的捏了捏人的虎口。

骆闻舟一下回头,看到的是这个小朋友上扬的嘴角。是和十年后一模一样的弧度。

突然就忍不住了。

拉着人就抱在了怀里。

“其实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这里了。”

可以看得出来,费渡想,但我应该有喊人定期来打扫。也不知道门有没有关好。

“地下室已经拆了。”

费渡的身体突然绷紧,脱口而出:“你知道地下室?”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骆闻舟硬是把这么一句欠打的话说的如斯深情。

“我全部都知道,你不是怪物,怪物已经被我们清理干净了。”

“很对不起,我迟到了很久。”

也许对于现在十七岁的你,我简直算是突如其来。但我的确,在你的生命里迟到了太久。

十七岁的费渡其实不太能理解他说的,但是他能够感觉到有一个人,也许就是十年后的他,情绪慢慢的涨满了心脏。

他想,也许我不能替他回答,但我能够替自己回答。

“我很高兴。”

“我是说,无论你是迟到还是提前,遇到你,‘我’都很高兴。”

回应他的是落在鼻尖上的一个吻。





※后来他俩还是开着车回骆闻舟的狗窝睡觉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还把骆一锅吵醒了。

※第二天二十七费渡回来了,睁眼第一句:“昨晚咋没做啊闻舟哥哥。”被骆闻舟敲了脑壳。

※可能还有过生日后续(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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